没有红绿灯了 往哪边走?

【吴哲晗x许佳琪】《夜蝶》

⭕️七五折古风向

⭕️吴哲晗大才子x许佳琪秦淮一姐

⭕️金曲《夜蝶》误入,建议搭配使用

❌带单人tag抱歉,cp粉圈地自萌,请勿ky


“年少朱衣马上郎,春闱第一姓名香。”

 前人多有诗文,极言才子高中之盛况。此番一见,金榜题名,春风得意,果真不假。

 我闲坐在高头大马上,松松地拉着缰绳,和探花一起跟着前头披红挂彩的状元郎。大街上各类人等皆已回避,只有两边围观的人群不时惊叹着,艳羡着。新科榜眼,御笔亲批“正大博雅,足式诡靡”。真是无边上等的荣耀。

然而我却在出神地想着,如果将来身份被揭穿,大概亦是如此这般,被木枷锁着游街示众。只是不知到彼时的心情,能否依然不变不惊了。

如你所想,我非儿郎。

家君考了数十次科举,仍未及第,抑郁成狂。

临近我出生之时,恰梦见一红衣使者送来会元坊,乃高中之吉兆。

 后来未得麟儿,自然是失望沮丧了许久,却又不知在哪寻访到一高人指点,得赠丹药若干。从那起我便被当作男孩教养。

入私塾,习经史,访名师,考举子。最后来到京都,考取功名,拜入天子门下,成全父志,真是一桩光宗耀祖的美事。

可惜,可惜。

原本想着若能外派些年,碌碌无为,或是得被恩典,赐还祖地,便可保一生无虞。

孰知偏偏得今上赏识,授了一个翰林院编修的职位,亦只能叩谢皇恩。哭笑不得。

此日有一同袍赴任成都知府,于胜楚楼设宴践行。毕竟同朝为官一场,平日互邀诗酒,相谈甚欢,也算多有照应。

如今一想,此一送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再见,却不免有些凄凄然了。

宴中能筹交错,座上宾客犹自欢饮,未露别情。我亦心不在焉,只倚着栏杆,看一片夕阳余晖,楼下潺潺流水。

 却不想,此一眼,就此遇见了那个与我纠缠半世,亦令我憾恨终生的人——她有着水一样的眸子,水一样的清灵和柔情,直教人想溺毙在她的眼里。

 她款款行来,移步生莲,只微微一笑,明眸皓齿,便惊艳得让人再移不开眼。

满席的人都静默,我悄悄地问邻座的人:“这是谁?”

“这是艳绝秦淮的许卿,许佳琪啊,哲晗兄竟不知。”

 那人作出一副惊讶的情状,转而又不怀好意地笑笑,与众人一同打趣道:”来来来,许卿,快见过我们的大才子吴大人。”

 我抬头看她,她亦正微笑打量着我,我不禁低头郝然。

    “小女子许佳琪,见过吴大人。早听闻吴大人文采风流,俊逸不凡,今日一见,果真不假。”

    她似是经历惯了这样的场面一般,从容应道。即便是逢迎的话,听来也让人想要信以为真。

“许卿才貌双全,姿容绝世,倒令吴某见而忘言了。

酒垆寻卞赛,花底出陈圆。

我虽极少出入风月场,如此的传闻,却也是听说过许多。

未想此番不需酒垆,人已欲醉。

她被推揉着在我身旁坐下,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得如同擂鼓一般。她身上的香气散发,刺激着我的感官,体温也直直地灼到我身上来。

    我不自然地僵着身子,拿起酒杯在手中摩挲掩饰无措,聪明的她很快察觉,朝我投了一个安心的笑容,却让我的脸色变得更红了。

    “许卿可善丹青?”我搜肠刮肚,终于问出一句话。

    “尚可,犹爱画兰。”她依然从容,眨着明亮的眼睛,又轻笑道:“若吴大人不嫌弃,玉京愿为大人献拙。”

    “吴某受宠若惊。”

    我如释重负地起身唤来纸笔。因着文人聚会常常一时兴起便题诗作赋,故而这些东西也都备得齐全。

    我细致地替她将画纸铺好,又亲自研墨,惹得席上众人纷纷调笑,我亦只当不闻。

    她接过笔,淡然自若地走到案前,轻挽彩袖,饱蘸墨汁,从容落笔。寥寥数笔间,一枝墨兰已亭亭于纸上,细细端详,更有摇曳之姿,确是美极。

    众人还未来得及喝彩,只见她勾唇一笑,又将那纸揭过,挥洒自如,勾勒涂抹着,不时,案上便已堆叠了十余幅兰花图。

席上皆为之倾倒,而她却搁笔转身,拿起其中画得最好的一幅,递到我的面前。

    我低头接过,触到她白皙瘦长的指节。那样的手,天生就是用来调宫商角羽,绘笔墨丹青的。

    ”倘若尚能入眼,不知能否有幸,请吴大人为拙画题诗?”

她狡黠地眨着眼。如此绝色的女子,自有她的骄傲。

而我却突然情怯了。

    ”许卿画作一绝,吴某才疏,恐有损此画。今日席上戴萌,孙芮几位大人都工题画诗,不如请他们为许卿题一首吧。”

    ”不必了。此画就赠与吴大人吧,切莫再推辞了。”

    她的神色倏的变冷,含情带怨地瞧了我一眼,就又满面春风地转身回到席上与众人说笑了。

    她又岂知我并不是自命清高,更非对她有何不屑,而是从来就活得没有自我的我,第一次在她这样美好的女子面前,自惭形秽了。

    我与其他人一般倾慕她,或许还有更多的怜爱。

    我见识过一朵花的美,从此她便与我有关。她被风霜摧折,甚至只是对别人笑一笑,都会让我感到失落和难过。

那日宴后,我将那副兰花图精心地裱起,挂在书房的墙上。每日睹物思人,也不是没有动过去寻她的想法。

    可是我是吴哲晗,早年成就家业,天生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妥协。

    若是如此断了,便也好少了日后许多伤心。

    然而世事却是那样弄人,一个是少年得志的青年才俊,一个是成名已久的妙龄艳姬,总会有无数的推手将我们引到一起。

    这一日,在平日交好的仕人设下的宴席中,我又见到了她。

    她似是清减了一些,没有再穿那些花枝招展的衣裳,上面著一件月白色小褂,衬得她更加明艳动人。

    我偷偷望她,她依旧得体地笑着。虽不多言,却让席上的气氛活跃了许多。

    不知怎地,酒未三巡,我已微醺。

    主人唤来瑶琴,邀她抚一曲助兴。她欣然应允,优雅坐下,十指纤纤轻抚琴弦,一阵悦耳的曲调就已流泻。

    竟是一段《夜蝶》。

    我轻皱眉头。如此场合虽不需庄重,但如此一曲,未免太过直白。

一曲奏罢,众人自是纷纷口好,更有好事者调笑道:”夜蝶乃思慕之情,许卿莫不是倾心在座的哪一位才子了?”

    我不去看她,只拿起眼前的酒壶,自斟自饮,连下三杯。心里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升起,既希望她想的不是我,又不愿意看她倾心于别人。

    她亦笑而不语。

    主人出言解围道:”座中才俊甚多,能得许卿青眼也不奇怪。比如吴哲晗吴大人,才子佳人,真是绝配,诸位看可有理?”

    众人纷纷赞同。

    我只举杯,朝她遥遥一敬。她性情率直,亦不多言,取过酒杯满上,回敬了我一杯。

    如此也算应付过去。

    宴席散时,我走过她身边,她悄然倾身向我,竟有些踌躇地问道:”君亦有意乎?”

    君亦有意乎?这句话像雷击一样,漫过了我整个内心。

我直到此时才听懂了那曲《夜蝶》。

    自古言,青楼女子无情义。而她却只见了我寥寥几眼,就拟将终生托付。

可是这样重的情意,我又要如何承受呢。

”吴某不知许卿何指。”

    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出了口。我知道自己此刻装傻的样子一定非常令人讨厌。那么就讨厌我吧,你喜欢的只是那个名满天下风流倜傥的才子吴哲晗,而不是这样一个虚伪的我。

    我非良人,给不了你想要的感情,更给不了你安定的生活。

    她定定地看着我,目光凌利得似乎要将我看穿。就算如万箭穿心,我只依旧作茫然状。

    ”佳琪蒲柳之姿,大人鹏程万里,是佳琪妄想了。”

    她眼中的光一点一点地暗淡下去,但终究是好涵养,忍着并未发作,还向我低身一礼之后才离去。

    谁知此一去,便几乎再也不见。

朝政积弊已久,终于一朝时局凋零,星辰摇落。

    一介书生,遭逢乱世,自然无法为国御敌,就连自保也甚艰难。而她,比我更加艰难。

    取出这些年存下的银钱,一部分备作逃难,另一部分,暗中请人去至秦淮,替她上下打点。

休怪我薄情,我亦只能如此了。

 直到传来她易装出走逃难的消息,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看着街上慌忙杂乱的景象,竟也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宁。

 我带着玉箫,孤身来到她的居所前,来到她的窗下。已是人去楼空,却仍仿佛能感应到她的气息。

 那一夜,吹彻箫曲,一幕幕如同前生的画面,在我的眼前重现。

 国难之曲,凄绝伤怨。离别之曲,哀婉缠绵。

 我吹了一夜,直吹得声声泣血,落花千片,拂却落花共枕眠。


 “悄悄的今晚相遇这里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要保密悄悄的来到隐秘之地接下来做什么事情月光在辉映这般妖娆云雾变得浓密邀请了你来到了这里”

恍惚我看见她狐狸一般的眉目她用那细长的睫毛触及我脸上的肌肤

“就可以纵情直到天明这些不曾遇见未见花名又酸甜又浓郁香四溢别让我心急”


“许佳琪”

我放下手中的萧轻声呼唤她的名字。

“你早已知道我是女儿身了吗?”


“这双唇逐渐的靠近这不可以有何关系不要行进可爱的你跨过临界线的距离爱情总是深陷这迷情”

“吴心已许,晗夜漫漫。”

她只是笑,刹那间我明白我才是那个被她蒙在鼓里的人。



“完全已经无法再压抑的呼吸灼热的情本能反应恐惧的心释放双翼雌雄相辉映夜空中蝶影

黑暗的夜原来蕴藏这般甜蜜无意间两双对质的眼睛沉默让彼此更坚定伸出的手向你靠近交错的情你我的心雌雄相辉映夜空中蝶影”

我俯身落下一个吻。


终是阴差阳错,我们没有辜负这一曲《夜蝶》。若不是这场铅华梦,你自去寻你的良人,而我,依旧是记忆里那个白衣风流士,翩翩少年郎。

才子佳人的故事终罢,流传几曲佳话,亦皆化作夜空中蝶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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